若是找个地方藏起来,怎么也能开个几天的荤。
容祁:“哪件事和梁指挥使有关系?”
赵节不高兴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也是你能问的。”
容祁,“你们背着我搞出这么大的烂摊子,现在要我来收拾,却不告诉我原委,这是什么道理?”
“你不为我想,也得为大哥想想。”
赵节叹了口气。
又从碟子里抓了只鸡腿啃着。
梁指挥使是何等人物。
在他面前,杨舒也只是个小官小吏。
不论是衡儿还是循儿,只要保住一个,他赵家就不算亡。
赵节:“那是七八年前。”
“杨舒请了梁指挥使来我们家里饮酒,席上叫了流月献舞助兴,她这一跳,就跳进梁指挥使的心里去了。”
“可梁指挥使的儿子都比流月大,我怎么能叫女儿去别人家做妾呢?”
“后来,你大哥就想了个法子,把她送去庙里清修。”
他转头看容祁,目光里说不出来是愧疚还是回忆。
“她在庙里认识了那个瑛娘,后来你去接人,正好和我们流月撞见,可记得?”
帷帽下那双眼睛,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赵节:“傻丫头,她在那会儿就心仪你了。”
他那张老脸有些懊恼,“可在庙里住不是个长久办法,梁指挥使老是提起流月,甚至想直接把人接走。”
“我心里急啊,这可怎
么办呢。”
赵节偷偷看了一眼容祁,帷帽严严实实盖着,看不出他什么情绪。
赵节:“好在。。。你的元妻瑛娘没了。”
他拍了拍大腿,
“我就火速叫人去容家谈,然后对梁指挥使放出消息,说你和流月是打小定下的姻亲,不过是我不舍得放人,多养了两年。”
“等那瑛娘的丧期一过,一天都不多等,就把人嫁了过去。”
赵节叹了一声,“说到底,我那女儿就是吃了和容玉晓长相相似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