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淡笑着摇摇头,“纪公子,我的主要任务是求学,可没时间陪你玩。”
“不!我想到了,我家里有一幅画,绝世好画,我保证谁都没有见过,爹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幅画放出来请人来一起观赏,因为画的是我娘。”纪斯伯道。
沈肆眸光一刺,但面上还是很淡定道,“肖像画?有何稀奇的?”
“稀奇!当然稀奇,稀奇得很。”纪斯伯道,“阿肆,我保证,就算是我大梁国的国世大儒都未曾见过,值得我们观赏学习。”
沈肆微微挑眉,“行,那你让我看,如果当真如你所说,那我们就结义。”
“好,没问题!”纪斯伯道。
田俊民在一旁补充,“还有我。”
“你是三弟。”纪斯伯直接把他排在后面,“阿肆是大哥,我是二弟,你是三弟。”
“行。”田俊民无所谓,反正跟他们玩一起就行。
“先别说这些,看过画再说。”沈肆百般无赖的翻着书。
“你等着,等我看好时间,娘去睡觉了我带你们去。”纪斯伯道。
徐雅芝现在对那幅画宝贝得很,放在他家里的藏书阁,他得等他们睡了之后再进去。
“嗯,我跟你去。”沈肆道。
田俊民一慌,“我也……”
“你不去,人多暴露,届时麻烦。”沈肆给田俊民一个眼色。
田俊民虽然不知道那个眼色是什么意思,但感觉好微妙的样子,所以他老实答应了。
就这样,当晚,整个青山书院都静悄悄的时候,纪斯伯带着沈肆潜入内院的藏书阁。
当藏书阁的一个房内亮起了灯的时候,沈肆站在那偌大的画架前,看着那幅画,他整个人震惊得都傻了。
现在他终于理解乔正健为何会那么反常了。
这幅画,甚至比徐雅芝本人还好看,而且甚至被仙化了,难怪乔正健会害怕。
看到沈肆傻眼了,纪斯伯很骄傲道,“怎么样?很厉害吧,听娘说画师是个很年轻漂亮的姑娘,她这段时间一直给我娘调理身子,我没见过,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