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他的手,抬起来,然后很虔诚的亲了下去。
沈肆猛的转头,就看到她像亲吻至宝一样的在吻着他的手背。
他脑袋轰的一下,直接宕机了。
“你……你干什么?”沈肆抽回自己的手,乔呦呦顺势放开,他把手藏到被子下,“你……你……不知羞耻,要是让人看见了怎么办?”
沈肆的手很烫很烫,他脸涨红,平日里拉拉扯扯就罢了,现在竟然……竟然……竟然敢……亲他,的手。
“这里又没人?”乔呦呦嘻嘻一笑,然后躺到他身边。
沈肆又是一僵。
“扶我回我塌上。”沈肆道。
乔呦呦转过身,她双手枕在脸下,“我没力气。”
沈肆:……
“睡吧,再休息一日,你也慢慢会好起来了。”乔呦呦闭上眼睛。
乔呦呦就是故意的,她想跟他再靠近一会儿,感谢这个少年那难得的真挚的有情有义。
沈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只能作罢。
屋子恢复安静,过了好一会儿,乔呦呦忽然又开口道,“阿肆,以后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了,记住了吗?”
“放心吧,之前是害怕被陪葬,以后都不会了。”沈肆滋着牙根道。
一直闭着眼睛的乔呦呦笑了笑,她又往他旁边挪了挪,没有碰到他,但他能感觉得到她的气息。
乔呦呦就这样半装病人陪着沈肆,直到他完全好起来她才起来活动。
两个人都好起来了,蓝氏也找来道人在家里做法事驱邪。
乔呦呦任由他们去,只要能让他们心灵有个慰藉就好。
人活着不就图个心安吗,尽管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人为去努力才有用。
自这次之后,乔呦呦和沈肆的关系好像更微妙了,虽然他们行为没有什么异常,但大家总觉得两个人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不过,乔呦呦好了,辛弘深一得到消息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