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曾经是跟随老将军和少将军的,你看要不要另作安排?”
百里子苓把那花名册拿过来看了一眼,这几位,她还有印象。他们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当年多多少少都还带过她。
一晃五年,物是人非。
“先这样吧,等过一阵再说。陆大哥,你帮我查查步兵营一个叫沈潜的人。”
“就今天跟你过招的那个?”
“对。”
“这人怎么了?”
陆筝边问边从旁边的书案上翻找出步兵营的花名册,在其中查找沈潜。
“这小子,有些本事,但是,跟我耍心眼呢。查查他的履历,我想用他。”
陆筝很快在步兵营的花名册上找到沈潜,只不过,这种花名册的记载很是简单,一般只有籍贯、出生年月、入军营时间、职务,别的几乎不会记载。
“居然连个百夫长也没混上,不应该呀。”
百里子苓看了一眼,这个叫沈潜的已经在军营混了十来年,年近三十的年纪,还只是个大头兵。
“能让你这么上心的,那我得去会会。”
陆筝说道。
“那就多谢陆大哥了。”
二人正说着话,外面突然有士兵来报,说是步兵营那边闹了起来。百里子苓大约能想到是什么情况,倒也不急。
“张及和秦池何在?”
百里子苓问。
士兵答道:“张将军和秦将军已经去了步兵营。”
“行吧,那就不管了。”
百里子苓云淡风轻一句,便没了下文。那士兵自然是张、秦二人打发过来的,见百里子苓没再多说,只得退了下去。
“看样子,是打起来了。”
陆筝坐在到书案前,又重新拿起了笔。他这个样子,倒是让百里子苓想起了桑吉。
从前,在北楼关的时候,桑吉也是这般。
离开京城之日,桑吉并未前来相送。百里子苓并不在乎文武百官相关,甚至不在乎赵怀有没有摆出那么大阵仗。
但桑吉是生死兄弟,自然在心中的分量是不同。桑吉没来,百里子苓走时多少有点遗憾。
“将军这么看着我,我怕有人看到了,会吃味了。”
陆筝抬起头来,见百里子苓看他人的眼神有异,便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