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是何等聪明,傅业清一说,他顿时也想明白了。
“喔……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时师傅要匆匆离开,还拜托乡游缴要多照看我家。”
傅业清在县衙里面那一段,陈平一点不知道。
扶苏脱口而出,“照师傅说来,这个县令是一点留不得,师兄是回来参加科举考试,要是这县令从中作梗,那岂不是要毁掉师兄科考仕途。”
傅业清心里有一点纳闷,这个县令为何还在阳武县任上。
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政哥在博浪沙遇袭,就是在这阳武县境内,政哥遇到刺杀这么大的事情,这阳武县县令居然没有被治罪。
还是他在咸阳的靠山太强大,所以没有波及到他。
傅业清又一想。
这也不对呀!要是他在咸阳有靠山,怎么好几年了,还是这阳武县令,按照正常节奏不是早就升官了,不说能进入中枢嘛!起码一个郡守没问题吧。
想到这,傅业清问了一下陈伯。
“陈伯兄弟,这县令可有在每村开办免费私塾。”
陈伯有些惶恐。
“道长还是别叫我兄弟了,差辈份了。”
傅业清依然是一袭道装,因为在大秦太年轻不好办事,而且不好装X。
“呃……”傅业清有些犯难了,对陈伯称呼有些难度。
叫兄弟确实有些差辈分,叫名字又不太礼貌,陈伯又没有官职在身。
傅业清突然想到,古人不是喜欢取表字吗?给陈伯取一个表字,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傅业清咳嗽一声,故作高深道。
“既然不能唤陈兄弟,那么老朽为你取一个表字如何?”
陈伯是一头雾水,他根本不知道表字是啥意思。可是陈平明白啊!他走了两步,碰了碰陈伯胳膊轻声说道。
“阿兄,快多谢师傅。”
“噢……”陈伯拱手一礼。
“多谢道长。”
傅业清思索着。
取什么好呢?听说古人取表字大有来头,不是随便乱取表字的。
呃……
这特么就有些尴尬了,我取不来古人表字啊!随便叫一个会不会被鄙视啊!早知道就不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