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终于醒了?”她声音有些惊喜地刚唤了一声,就又连着一声惊呼,“娘娘!”
“怎么了?”敬姝神情困惑,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顿时脸都黑了。
知道的是她昨晚跟陆瓒睡了一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到了某种虐待!
当看到自己身上甚至还有牙印时,敬姝也忍不住暗暗磨牙。
狗男人!
他属狗的不是!
“咦,娘娘,您身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个梅花胎记?”这时候,袖青又惊讶地询问道。
“梅花胎记?”敬姝也没印象自己身上还有什么胎记,“在哪儿呢?”
“就这儿……锁骨下面一点。”袖青望着敬姝胸前白腻如雪的一片嫩滑,脸色微红了一下,抬手指了指。
敬姝低头一看,这才终于发现了。
她神色怔了怔,有些茫然:“还真是,奇了怪了,以前没有啊,难道是那狗男人昨晚给本宫咬出来的?”
“娘娘慎言!”袖青一听她不但敢称呼陆瓒为狗男人,还说出这般露骨的话,吓得脸一时白,一时又红。
“慎言什么呀?最要命的话昨晚本宫已经说过了,他不是没把本宫怎么样吗?”敬姝翻了个白眼,这么一想,心里的惧怕顿时就没了。
既然没罚她,那说明狗男人这次没打算跟她计较。
总不能还跟以前东宫时那样,就因为她几句醉话,以后还天天拉着她继续偷情吧?
不过这胎记倒很明显不是被咬出来的,倒像是天生长出来的。
敬姝有些纳闷。
为什么以前没有,昨晚被陆瓒睡了一夜以后,就突然有了?
“娘娘,晚膳好了。”这时候,袖冬进来禀报道。
“嗯。”敬姝应了一声。
她被陆瓒玩了一晚上,又睡了一天,这会儿饥肠辘辘,忍着浑身的不适,起床用了晚膳。
吃饭的时候,拿筷子的手都是抖的。
“狗男人!”刚夹了一块肉丸子就掉了,敬姝气得咬牙切齿。
袖青、袖冬低了低头,就当没听见。
待用完了晚膳,敬姝让袖冬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