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狠狠地摔了一个跟头,紧随其后的是震耳欲聋的哭声。
“你……”
殷素素回过头,见孩子哭得可怜,心有不忍,“你明明可以护住他的。”
俩人凑得极近,彼此的气息交缠着,凌靳言却反常地驳了一句,“你又知道我能护住他了?”
他,
他什么意思?
他不是最疼凌东的吗?
怎么现在说话夹枪带棒的?
俩人交流的时候,凌东的哭喊声一直没停。
尽管李霞第一时间上前安抚了,但效果甚微。
今天的先生和殷秘书都很不对劲,怎么连带着东东也很反常了?
李霞有苦难言,只能求助地看向凌靳言。
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平日里最疼爱凌东的先生只是让她把孩子带走。
“李婶,带凌东回自己的房间。”
“好,好的。”
李霞的大脑有那么几秒的卡壳,她坚信自己没有听错先生的话,而后服从地、费力地抱着孩子离开了。
……
殷素素的脚已无大碍了。
她冰敷了半个小时,很快就消肿了,基本能正常行走。
她没想到的是在饭桌上凌靳言对她的刁难才刚刚开始,这和她心中猜测的憋的坏招相差无异。
“叫你过来吃饭了吗?”
“把她的餐具给我撤下!”
殷素素一整天都没有进食,就盼着晚上能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但凌靳言这么一说,彻底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她尴尬极了,在餐桌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