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濯脸色一绿,一把抓过躲在身后的阿利亚将人推出门,“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两个不速之客就这样被隔离在门外。
十五分钟后,门再次被敲响了。
丰濯坐在床边玩终端,假装没有听见——鉴于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房间内。他的假装只能够聊以□□。
门还在敲。
好像不等到他誓不罢休。
跟刚才相比,敲门声变得凌乱很多。
凌乱,代表着……急促。
这不像是那个女人。
她刚才敲门的时候并不慌乱——现在也很难想象有什么值得她慌乱的事。
“叩叩”——
敲门声没有停。
丰濯从怀里掏出刀,藏在背后,身子侧开,暴露在外的手打
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阿利亚,她伸手指向楼梯:“快来看看吧,你一定会气死的。”
丰濯没有被气死。
在他感觉到自己要晕倒的时候,他迅速地逃出了三楼的房间。
那个小孩住的地方。
他大口喘气。
活过来了。
还是有一点气。
卡在喉咙出不来。
阿利亚悠悠转了过来:“所以我说带他回来是个麻烦。”
丰濯:“闭嘴。”
听语气是真生气了。
阿利亚双手折叠比在胸前,手掌摊开——这是求饶惯用的姿势。
接着,她咚咚咚离开了三楼。
阿弥就在这时候从房间跑了出来:“不要生气,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