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怕她生病,将她剥光了这件事有错?
这个念头只是一想就被否决了。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哪有被看光就喊打喊杀的。
何况自己也没有看光她啊。
都这样,那谁还敢去救别人的命?
“哼哼,我才没有哭。”
“还有我哪里岁数大了,我才十九岁!”
欧夏小脸恶狠狠地扬起,用手抹了把眼泪,迅速从他身上跳开。
几跳之下,就朝丛林深处藏了进去。
远远的,还传来了她威胁的喝声:“看光了我,还把我惹哭,不要以为就这样算了。我欧又菡不会放过你的!”
刘厚挠了挠头。
原来欧夏是化名。
这不可理喻的女人,叫欧又菡?
喂喂,这样自报家门真的可以吗?
连自己的真名都气得脱口而出。
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啊!
刘厚耸了耸鼻子。
不得不说,这女孩泡了水后真香。
他身上还残留着一股扑鼻幽香。
也不知道昨晚,欧又菡用的是什么护发素。
太香了。
闻得他都有些饿了。
刘厚将烤过的压缩饼干从地上捡起来,拍了拍尘土。
还能吃。
他穿好衣服,三两下吃完手中的压缩饼干,看向身后的山林。
欧又菡已经没影了。
但刘厚总觉得这固执又性格高傲的女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她躲在草丛中,肯定还会攻击自己。
不过他手中有一柄环八面汉木剑,又抢了欧又菡的软剑。
倒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