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全道人怀疑,春城骁魔司中,肯定有人和北阳门勾结。
但是他却没有证据。
刘厚对咸全道人略带保留的讲了昨晚的事情,但是关于那黑袍道人的事情,却只口不提。
对骁魔司这道教组织,刘厚知道的不多,也并不了解。
他怕自己贸然吐露出黑袍道人的事情之后,被骁魔司中有心人知道,他会暴露在黑袍道人的视线中。
甚至连自己已经成为太乙门住持的事情,也警惕地不让拈日师叔等人传出去。
一个五等赤火的实习道士被封为一派之掌门,而之后没几天,实力弱小的太乙门就逆袭了实力强大的北阳门。
这中间有太多的瞎想,足够有心人联想。
刘厚实力弱小,还不想被有心人惦记上。
咸全道人搜集好证据,准备上报骁魔司。
北阳门中疑点重重,他走的时候一脸苦瓜色,显然很头痛。
至于刘厚,倒是乐的个轻松。
解决了太乙门的危机后,他屡次推辞住持的职位,但是拈日师叔都不让。
所以他干脆挂了住持的虚职,将所有道门工作,全都推了出去。
可是太乙门被北阳门封锁了许多年,已经穷到令人发指,连拖欠的水电网费都快要付不上了。
不过现在再也没有了北阳门欺压,之后拈日师叔会怎么经营太乙门,倒是值得期待。
做了几日的住持,刘厚也变成了苦瓜脸。
太乙门的主持之位可不好坐,自己在讨伐雷打公的任务中,好不容易挣到的十万块钱,也被拈日师叔讨要去,缴了杂费。
刘厚肉痛得要死。
这简直是鸡脚杆上刮油,光顾着朝他这太乙门唯一的男弟子搜刮啊。
太乙门内那么多娇滴滴的女弟子们,一个个妆容都漂漂亮亮,怎么说也像是比他更有钱。
拈日师叔怎么不去搜刮她们?
刘厚一边掏钱转账,一边气呼呼地问拈日师叔。
拈日师叔却只是笑着,不说话。
被问急了,就开口道:“我们所有人的私房钱,这几年都因为维持太乙门给掏空了。没钱了。”
“没钱还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