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住持什么都好,就是对感情的反射弧实在太长了。
到现在,难道也没有看出,自己喜欢他吗?
已经是十月底,竹雅师姐打开了跑车的折叠车顶。
风顿时灌了进来。
少女柔情总是诗,竹雅师姐觉得自己心中这一首诗,憋闷得慌。
想透气。
刘厚被车外的凉风吹得打了个哆嗦:“竹雅师姐,你不冷吗?”
“不冷。”
竹雅师姐摇头,声音有些不太妙。
刘厚在心里嘀咕,师姐才二十岁,差不多和自己同年。
不该是更年期到了吧,怎么情绪突冷突热的。
他还是不懂看气氛:“对了师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什么问题。”
竹雅师姐愣了愣。
“我一直叫你师姐,你一直叫我住持。这辈分略乱啊。”
刘厚摸着额头。
“那住持您想让我叫你什么?”
竹雅师姐转过头,完美的侧颜看向刘厚。
“你还是叫我师弟吧。”
刘厚说。
竹雅师姐却摇头:“这样辈分不是更乱了吗,您可是住持啊。”
她从骨子里,依旧是个传统的女孩。
将住持叫为师弟,很难接受。
“那,你直接叫我小名?叫我阿厚好了。”
刘厚又说。
竹雅师姐仍旧摇头:“更不好。”
刘厚无语了:“那就叫我师弟,这是我这个住持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