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得有些尴尬,说:“别啊,一般碰到这样的,你们怎么处理?”
童林说:“一般来讲,我们就把人给接收回去,然后继续审问,并且对涉案的在逃人员全网通缉……”
我问:“然后呢?”
童林知道我想问什么,苦笑一声,说:“然后就等消息了——秀哥你也知道,我们这个部门,人手有限,除非是大案要案,否则没办法专人盯着……”
他跟我讲了目前的局限和困难,显得有些苦涩。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总体来讲,官方的力量还是足够强大的,但具体到某一件单独的案子,却又有些局促与窘迫……
毕竟事儿太多了,愿意投入其中的人员,又着实太少。
好几次大型的行动,其实都是借调了与官方关系不错的民间团体和力量。
譬如山城这边,就一直逮着青城山薅羊毛……
事实上,我也是其中一只……
我表示理解,让童林照章办理,不必因为我而特殊处理。
童林松了一口气,将道陀给带走了去。
至于那根绳索,回头让人送来。
此事我询问小道姑,她满不在乎,挥手说可以。
这边人一走,小道姑凑上前来,嘻嘻笑道:“可以啊,小光头,你这做事的手段和方法,很是凌厉嘛……”
我不知道她是认真呢,还是反向嘲讽呢,只是干笑着说道:“还行吧……”
没等我俩多说几句,我这边的电话却又响起了。
我看了一下,却是刚刚见面不久的小郭师傅。
我接通电话,听到小郭师傅在电话那头哭一般地喊道:“许先生,不好了,出事了……”
啥?
我这两头跑,头都有些炸,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小郭师傅说道:“我哥的小孙子,刚才中邪了,然后一转眼就跑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