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才能够看到其中的改变啊。”
王贲策马往前走去,李信看着王贲自信的眉眼,心中却依旧是怀疑。
那位陈总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绝世风采,才能够令王贲对他如此的盲目信任?
两人纵马上前,身上的铠甲让人一眼便能认出这是士兵。
快要进入到城门口的时候,有一二黔首在此处歇息,见到王贲两人也不惊惧、也不害怕。
只是善意的提醒道:“两位,此处乃是临淄郡城,进城需要下马。”
“这是总督亲自下的命令,谁都不能够违背,就连总督每次都是遵守这个规矩呢。”
李信见状,心中对于王贲的盲目信任的嗤笑,略微有了些缓和。
看着黔首的样子,自信而又平和,显然是生活十分安宁、甚至生活已经能够不必在担忧了,才能够有如此的态势。
而且看见自己,没有惊惧,这更是让李信觉着有些讶异。
他微微挑眉。
而后翻身下马,身旁的王贲早已经下马了,他牵着缰绳走到这李信身旁,冲李信挑了个眉示意。
李信微笑着问道:“敢问这位兄弟,进城都需要些什么?”
那黔首也不见怪,只是笑着说道:“除了路引,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了。”
“如果是咱们蓬来洲的人,按照各自的郡有三个队伍。”
“如果是外面的人,便需要去第四个队列。”
“如果是咸阳城来的人,便需要去第五个队列。”
“等到城门口的士兵审核过路引后,便能够进城了。”
李信问道:“我从咸阳来,经过其他城池的时候,城门口的士卒都会索要「辛苦费」,此处也有么?”
黔首微微惊讶:“辛苦费?我蓬来洲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