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杳皮肤柔嫩,瘦弱的背脊被床上的桂圆花生咯的发疼,她撑开湿漉漉的眼睫,和陈放撒娇:“陈放,硌得慌。”
“娇气精。”
陈放笑她,把人搂进怀里,大手一挥,床铺上的桂圆花生落了一地。
陈放低眸看着她,明杳皮肤本来就白,身陷大红色床铺里,就显得皮肤更白,濡湿的长发,散落在床上,有一绺头发贴在锁骨窝里,发梢微微滴水,顺着圆弧下坠,隐没在浴巾边缘。
被陈放这么注视着,明杳脸热,她想要爬起身来,身上浴巾随着她的动作落下,漂亮姣好的胴体一览无遗。
“陈……”
陈放堵住她接下来的话,“宝宝,继续。”
“……”
濡湿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次又次一次的弧度,明杳手环着陈放的颈,低头扫过被浸湿一片的床单,脑海里掠过一个想法——
昨天才换的床单,待会又要换了。
夜色万籁寂静,空调运作的声音淹没一切声响,等到后半夜,声音渐弱,然后消失,湿透的床单覆盖在落了一地的花生桂圆上。
明杳打了个哈欠,在陈放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陈放轻轻动了一下,她又睁开眼,脸微红,有些无语地瞪他:“……你出去。”
“我天生怕冷,”陈放抱紧她,语气毫无正经,“你身体是热的,抱着暖和。”
“……”
室外温度二十度往上,你和我说冷。
无语。
明杳是真的困极了,不想和陈放争辩,在睡觉之前,她用最软的声音,说着最狠的话:“你不出去,我明天就去睡客房。”
陈放扬了下眉,捏她心尖,痞坏地笑:“那我陪你一起睡。”
“……”
“换个地儿,更有新鲜感。”
“……”
新婚第二天,明杳是睡到上午九点半才起床的。她醒来时,动了动身体,从腰到腿心处,每一个地方都是酸疼的。
——陈放!简直!太不要脸了!
在心里吐槽完陈放的“罪行”,明杳躺了一会儿,卧室的门从外推开,陈放走了进来,手里拎着给明杳买的早餐。
“什么时候醒的?”
陈放把豆浆插上吸管递了过来。
明杳接过喝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才醒。”
吃完早餐,陈放抱明杳进浴室洗了个澡,她酸疼的身体才舒服了不少。
按照本地习俗,新婚夫妻第二天的午饭是要和婆家长辈一起吃的,明杳换好衣服化了妆,拎上给陈家几位长辈买的礼物,和陈放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