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心理学上,很多时候是一种象征,甚至图腾。
有一种可能性,凶手信奉某种以眼睛为图腾的邪教,摘取人的眼睛能获取人的灵魂。
还有一种可能性,身份识别。
凶手要的不是整个眼球,而是虹膜。
犯罪现场没有条件直接摘取虹膜。
所以凶手挖走了受害老人整个眼球。
虹膜和指纹一样,在婴儿几个月时形成,终身不变。
世界上没有人有相同的虹膜。
我想凶手摘取虹膜,是要分辨每个人。
凶手不仅有眼部医学知识,更重要的是,他对眼睛有执念。
这个执念相当深。
所以我认为这个凶手是盲人,曾经当过眼科医生,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而失明。”
题安沉思,“盲人?盲人是如何作案的?
他是怎么接近这些老人的?”
赵耀说:“所以就回到了那个疑问?
老人书写了大量的东西。
他们同时写了什么?
我想他们并不是写了什么认罪书,忏悔书,他们写的是生平传记。
凶手可能是假装成帮他们把生平传记集结成书的工作人员。”
题安完全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他沉思了一会儿,“现在确实有这种职业,为老人整理编纂生平事迹。
这些老人在生命的最后,书写他们的回忆。
他们是自己回忆里的主角。
在回忆里他们永远不会被遗忘,被淘汰,被死亡。”
赵耀说:“是,我的假设是符合这些受害人心理侧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