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桁冗顿时睁大了双眼。
他震惊了。
在桁冗极度震惊的眼神之下,薄见鹜松开了怀抱。
他重新咬住了他的食指,湿软的唇瓣上移,亲到了指尖。
下一秒,指尖没入进了他湿软的薄唇内。
薄见鹜直接含了进去。
桁冗身形一震。
他措手不及,脑袋发懵,身体几乎是下意识以电光火石的速度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薄见鹜毫无防备,于是就这样任由桁冗将手抽了回去。
桁冗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薄见鹜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神色幽怨。
薄见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你刚才不是说可以吗……”
桁冗张了张嘴,有些词穷。
或许是因为从未被人舔过手指,从未有过这种经历,面对凡事都向来云淡风轻,表情镇定从容的桁冗,侧脸慢慢涨红。
他伸手捂住了脸。
——用的那只没被舔过的。
“……司机还在。”词穷半晌,桁冗才终于挤出了这句话来。
“司机不在了就可以了吗?”薄见鹜下意识追问。
桁冗噎住。
他试着去寻找一个能够合理拒绝薄见鹜的借口。
……但没能找到。
于是他沉默半晌,最终只能涨红着脸扶额应了声嗯。
薄见鹜满意了。
他重新将桁冗抱住,脑袋再次贴回到了他的颈窝内。
前方的驾驶位处,司机目不斜视,全程装死。
他死死地盯着正前方,哪里也不敢看,将自己全程当成一个只会开车,什么也听不见的聋子。
路途漫长,不知道轿车在马路上行驶了多久,车窗外的情景才终于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马上就要到桁冗所住的小区楼下了。
不,纠正。
是他们一人现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