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米手中的匕首闪烁着疫病之力,看起来是病化物,但在面对狄秋砚的时候,全无用处。
只觉得绝望。
无论是强度,还是技术,都被对面这个年轻的女人前方位地封锁。
“什么废物!”
“该死的侏儒,说得好听,根本没有一点用处。”
休横向后退出半步,脚踝抵住墙壁:“我也不太清楚,我只在人格暴乱中看到过一眼……”
“那个女人……”
恶魔一般的男人说道:“别的我不知道,但那个被称为【会长】的女人,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
“我确定我见过她,哪怕只有一秒钟,她还同很多人做过自我介绍,说过自己的名字。”
“但记不起来。”
“无论是名字,还是任何模样上的细节。”
“所有的一切,都记不起来。”
“像隔了一层滤镜一般。”
说话间。
右侧。
左米的头颅被狄秋砚的手刀直接切断。
这个怪异而又疯癫的【孤儿】,在这里结束了她罪恶的一生。
左侧。
“完蛋啦,我完蛋啦。”
吠器看到自己这边两个废物,原本就沮丧的内心愈发地难过了起来。
一个恶魔仪式所诞生的天生坏种,一个心理异常的扭曲侏儒。
名气挺大的,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些名头响亮的普通大人而已。
“怎么说……”
“我和那边两个不是一路人。”
涟漪所控制的尸已经被吠器所操控的【抑制之手】杀了接近一半了。
两人也已经发现在特殊的区域,魁天院的【规则】似乎并没有生效。
“嗯?”
吠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