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过于靠近阳台,不小心粘上的。
见男人一直不说话,木小山想了想,对男人说:“苏熄,你外套上沾屎了。”
“……”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自己的外套。
下一秒,楼下院子传来了一道惊骇的叫声。
“我去!”
木小山听出是弟弟的声音,脸色瞬间大变,一个字都没有说,扭头就往楼下跑。
男人见喻止还是傻站在原地,脱掉沾上了黑“屎”的外套,随手一扔,转身快步下楼。
楼下院子里
木小水脸色煞白,瞳孔剧烈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骇人的场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去……我去……”
“我去……”
他做了直面污染物的心理准备,可他想象中的污染物是类似大蟑螂的实体异种,而不是眼前这滩可见人形轮廓的不明黑“屎”,溃烂的舌头竟然还在说着人话!
“潘息,你快拉我出来……”
“我卡在墙里了……”
你这是卡在墙里吗?
你这他妈地是死墙里了!
木小水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地往外冒,头皮发麻,心脏都几乎骤停。
他僵硬地转了转眼珠子,看向侧前方的喻止。
胆子大到都敢一个人冲出来,是不是知道怎么对付这滩污染物?
念头升起的下一秒,驻立半晌的喻止终于动了。
只见他往侧边退了两步,远离西屋的屋墙,远离青砖院墙上呼喊他的污染物。
接着,猛地弯下腰——
“呕——”
木小水:“……?”
喻止:“呕——呕!”
木小水这下也忍不住了,这玩意儿不管是屎还是污染物都太恶心了。
他“呕”的一声,把昨晚的夜宵和今早的早饭全都吐了出来。
男人和木小山走到院子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两人弯着腰,此起彼伏地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