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好像戳中了杜诗月的笑点,她看了看躺在另一边的姜正,忍不住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这有什么荒唐的。”沈云衣摇了摇头,义正辞严地说道:
“嗯是穿了。”
“有道理,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我也赞同。”
想到这里,杜诗月不禁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抱着挚友柔软的腰身,把头埋进了沈云衣那宽广的胸怀中。
“我在想什么?我。”
按照她这理论,大家都是好姐妹,衣服能一起穿,男人自然也能一起用。
“怎么可能不算,我明明明明哈?”
“也没送给你啊,我不也在穿么,你就把姜正当做一件共享衣服,今天你穿,明天我穿,后天一起穿,这不也挺好。”
“你昨天穿了我的衣服,对吧?”
“我知道啊。”沈云衣朝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擦着挚友眼角流下的泪滴,笑道:
却没想到眼下沈云衣居然来了个“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的新名言。
“你是喜欢姜正的,对吧。”
只要我允许?允许?云衣允许了?什么意思?她允许了什么?
发现杜诗月好像还没弄明白,沈云衣便捂嘴笑道:
“你也没发现对吧,其实昨天晚上我压根没醉。”
“啊?你你没醉?那你是故故意的?”
“是啊。”沈云衣笑道:“我是故意拉你喝酒,故意在伱面前跟姜正亲热,故意让你对他下手的,明白了吗?”
当沈云衣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这么说了后,杜诗月咬了咬牙,艰难地点了点头。
她过去只听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名言。
甚至在今天早上,杜诗月连偷亲都不敢亲姜正一口,就是害怕自己真的对不起姐妹。
但也不过就是气急败坏下的发泄而已,两人也没真的越过什么界限。
眼见杜诗月在自己怀里笑得花枝招展,沈云衣也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
眼见她一副要哭了的样子,沈云衣也怜惜地把她拥进怀里,紧紧抱住后轻抚她的后背,柔声道:
“没事,只要我允许,那你就不算是第三者插足了。”
此言一出,杜诗月整个人都傻了。
“是,我是喜欢姜正,但我从没想过要从你手上把他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