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鸢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对了,你看见谭姣了吗?”赵静雅问。
“她怎么了?”周鸢摇头。
“她也好几天没回来了,不知道忙什么呢,我给她打电话也没接。”
周鸢只是附和了一声,她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管别的事。
晚上睡觉前,谭姣终于回来了。
她魂不守舍的,进了宿舍门说:“鸢儿,我有话跟你说。”
赵静雅还故意嗔怒地说:“你俩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鬼鬼祟祟的。”
转头一看谭姣脸色不好看,面色凝重严肃。
周鸢裹了件外套,俩人一块走到了楼道。
谭姣捂着脸又抓了抓刘海,嗟叹一声说:“鸢儿,对不起,我真不知道宋远柏跟裴总的关系。”
周鸢问:“什么意思?”
谭姣小心翼翼看她,猜到她应该也不知情:“宋远柏和裴邺是亲兄弟,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周鸢眼睛直直的,突然想到了那个下雨的天气,宋远柏推着轮椅问她能不能帮忙把那个轮椅抬下去。
想到那次他们一起吃饭,裴邺全程都在看那个叫宋远柏的男人,表情嘲弄。
想到这些,她就知道谭姣说的话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周鸢没什么表情地问:“这事儿跟他有关系?”
“我不知道。”谭姣懊恼地说:“我只知道,我肯定在他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周鸢看她深深蹙着眉,想到她之前说,我对他有点怜悯。
她们开玩笑说,怜着怜着就爱了。
周鸢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你呢?他没骗你别的吧?”
谭姣摇了摇头。
周鸢第一次听到她用哭腔的声音说:“鸢儿,对不起。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嘴碎,我姐骂我真是没骂错。”
说完她撇过脸,脸上闪过伤心和愤怒。
周鸢说:“没有,你这么有趣,我大学四年的快乐可都是你给的啊。”
说完,周鸢还轻松地笑了笑。
谭姣知道她的性格,知道她表面看着温温柔柔有点清冷好像内心有堵墙,什么事儿都不在乎。
其实,她知道这姑娘想得很多,还有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