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跃下的那一刻,周鸢失控地轻叫了一声。
裴邺得逞地笑了笑。
周鸢咬着他颈部恨不得一口将他咬碎,她感觉自己彻底没救了,不光纵容他,也在纵容自己。
就这么一路颠颠簸簸,车终于开到了市里。
从车上下来进入机场的这段路,周鸢好像飘着一样,脚步不稳需要依托着裴邺。
裴邺却神清气爽,他将一件宽大的风衣裹在周鸢身上带她进了入口。
这一路上,周鸢被折腾的不轻,体力已经彻底消耗完毕。
在贵宾休息厅,她终于吃到了热腾腾的饭,喝了一杯鲜榨果汁。
吃饱后,裴邺再碰她,她就来了小脾气。
“你不要碰我。”
裴邺好笑地看着她:“怎么刚吃饱就翻脸不认账了?”
周鸢赌气地说:“明明是你自己吃饱了。”
裴邺抿住唇,装模作样地招手准备叫服务人员:“那你还想吃什么?”
周鸢急忙将她拦下,狠狠剜了他一眼。
“是你自己说的你没吃饱。”他说完又恍然反应了一下,暧昧地说:“哦,你说得是那个啊,那我们只能回家再吃了。”
“裴邺!”
裴邺搂着她后脑勺压到自己怀里,笑得很风流说:“宝宝,我想死你了,以后我们不能分开这么长时间了。”
周鸢觉得他只会花言巧语,明明他这段时间也很忙啊,哪有那么夸张。
她说:“你真会说,我可没看出来你有多想我。”
车上那段只能代表他生理性想她,生理和心理可不一样。
裴邺在她颈窝嗅了嗅,认真地说:“怎么不想,心里、梦里时时刻刻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