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本来就是偷偷摸摸地干一些政策不允许的事,底气不足,见到他时除了老实求饶也就剩下了认命。
在这些人面前,他就是主宰,很是威风。
他又是个好色的,审讯时也格外地阴毒。女的大多都没逃过他的魔爪。男的基本都会屈打成招。
原本还以为这次也能将云秀能带回玩弄一阵,没想到是个硬茬。不仅啥好处都没捞着,自己还被打得浑身是伤。
这是他生平第二次在工作上吃亏。
第一次就是他工作失误降职的事。
那次在审讯时,他碰到了一块硬骨头,
对方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做投机倒把的事,是被冤枉的。
无论怎么审,都是这种口供。
他一气之下,下了狠手,将对方的一双腿打断了,成了残疾人。
查明真相,那人确实是被冤枉的。
最后,他赔了对方200块钱和一个工作名额,为了平复民心,还被降了职。
可是对方成了残疾人无法上班,这个名额就给了他妻子。
他妻子长得虽不是特别明艳动人,但也是清秀型的,也很漂亮。
可想而知,最后是个什么结果,简直是羊入虎口。
“伟哥,那人的妻子为什么不去告发他?”白承望问。
周立伟没吭声,从裤兜里掏出烟,给白承望扔了一根。
皱着眉头,吞云吐雾了好一阵才吐出几个字,“不知道。”
这事还用问吗?
要么是在意名声,要么是自愿。
将一根烟抽完,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
起身去屋里提了一罐麦乳精和一罐鸡公饼干,“走,去工商管理局看看。”
白承望也连忙丢了烟头踩灭跟上。
“伟哥,咱们去管理局做什么?”
周立伟道,“咱们的人毕竟打伤了人家科长,于情于理也应该去看看。”
白承望皱眉,“去看那猪头做什么?何况他现在在医院,根本没回单位上班。”
周立伟没有回应,只管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