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以为,这道方子,就是皇后真正用过的求子方。”
瓶儿的话很好地取悦了魏含玉,她伸手抖了抖手上的方子,嗯的一声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方子确实是真的,但皇后却不会这么好心白白的送给本宫。
或许,皇后还有其他的用意,只是本宫尚且摸不透皇后的心思,不好随意下定论去猜测。”
魏含玉转头将方子交给瓶儿,嘱咐对方找个机会,给跟过来的太医看上几眼。
瓶儿:……
“娘娘想要即刻用上?”也不用这么着急。
魏含玉点头又摇头,“不急,但方子确定好,本宫也能摆出对皇后的态度来。
不用避讳他人,就要皇后看见,本宫去寻了太医。”
这个时候,魏含玉的小聪明劲儿干脆冒了出来。
她觉得皇后此时肯定在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既如此,那干脆将试探都摆在明面上让皇后去看。
暂且不说皇后如何如何,单纯讲件事对她也有好处。
留一个缺点在外面,总好过自己干干净净没有毛病,人哪能没毛病呢。
瓶儿心领神会,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嗯,你下去忙吧,本宫歇歇,晚上还要侍奉皇上。”
伸手打了个哈欠,魏含玉觉得自己身体是哪哪都酸。
不容易不容易,真心不容易,感情照顾人也是个劳累活。
早前她伺候人的时候还不如何,真是当主子久了,干什么事都不习惯。
打发瓶儿离开,魏含玉干脆去了床上小憩一会儿。
等到睡醒,精神恢复,这人又换了一身旗装颠颠去了皇上处。
东巡的日子枯燥乏味,弘历憋的久了就想发泄。
带来的妃嫔里就魏含玉在某种程度上能配合他为所欲为。
所以皇上时常召魏含玉侍寝,其他人不过带带拉拉,三不五时能见到皇上一面就属正常。
“娘娘,您猜的不错,魏嫔真让人拿着方子去找了太医。”
冬寒扶住皇后起身,将手中的汤药喂对方服下。
皇后不以为意,“魏嫔有些小聪明,但不多。
方子给她,依她的心性,只怕是会迫不及待的用上。
用上就好,方子是好方子,魏嫔能替皇上多多诞育皇嗣,本宫也开心。”
能不开心嘛,方子确实没问题,但谁家好人能一直生孩子不受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