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原本病好的永璜、永璋两位阿哥再次病倒,纯嫔一脸憔悴的照顾孩子,顺便将自己添进去的消息传了出来。
啧
这么糟心,看来这场周岁宴,确实办不下去。
“夏荷,替本宫穿衣,咱们这便去一趟长春宫。”
聚集周岁宴不过三两日的功夫,再拖下去真就糟了。
夏荷知道主子要出门,赶紧走过来扶住主子手腕,“主子,您”
陈雨薇摆了摆手,脸色冷凝,“先别说话,如今宫里风声鹤唳,这周岁宴,最好还是不办。”
办了只能成为被民间势力拿出来攻击皇室的借口。
弘历如今焦头烂额的厉害,陈雨薇不能在这种时候找麻烦。
夏荷心疼,“可这是两位小公主”一生仅有的一次周岁宴。
错过了,那就真错过了。
“她们两个年岁还小,等长大一些会理解。
如今后宫到处都是乱糟糟的,永琥他们都不再去乾清宫练习布库,你还不懂如今外面的形势吗?”
陈雨薇话说的严肃,一旁的夏荷也不敢继续再劝。
或者说再劝下去,不知道该说什么,主子说的没有错,如今后宫就是一团乱麻,每个人都忙得不行,但仔细辨别,又不知道在忙什么。
夏荷一直都听主子吩咐,盯着内务府那边的奴才,她自然清楚内务府的一些行事进度。
慢!
周岁宴的安排和规划,还不如前些日子的进度,且几乎每时每刻不在抱怨。
因为皇后娘娘的节省开支,最难受的不是他们这些有主子的奴才,而是一些没有靠山真正属于底层的奴才。
内务府,恰好就有那么一批底层的奴才在被其他人压榨吸血。
身上的旗装换新,头上的旗头和高高梳起的发髻抹上头油,一根根漂亮的簪子插入其中。
“主子,好了。”
夏荷后退一步,等待铜镜前的主子伸手检阅。
陈雨薇抬头,目光平静的直视铜镜中的女子。
“将头上的发簪拔下去几根,去长春宫不能太招摇。
听说皇后那边,已经将早前的旧衣都找出来了。”
也是够拼的,竟然把一些不时兴的旧衣拿出来穿戴,富察锦宜这人,从某种方面来看挺狠,反正陈雨薇是做不到这些。
夏荷闻言,上前一步将两根比较显招摇的金簪步摇取下来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