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还没有问出声,她便惊恐的大喊起来,身下的马狂躁不已,似乎中邪了一般,疯狂地跳跃和挣扎,完全失去了控制。
飞羽面色苍白,紧紧抓住马缰,竭尽全力想要稳住局势,但她的努力只是徒劳。她的身体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从马背上跌落。
于清鸿和唐亦然听到呼声转头向着飞羽的方向跑去,唐亦然更是于马背上掏出了双鱼玉佩。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钱万里如箭一般冲了过来。
他身手矫健,敏捷地跃上马背,紧紧地搂住飞羽的腰,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透露出一种超凡的自信。
他掏出一物凑到马鼻子旁边,并抚摸着马背安抚着马匹,狂躁的马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吁~”
钱万里紧紧勒住缰绳,抱着飞羽飞身下马,待飞羽站定后,接着他双膝跪地,惶恐的道:“公主!请恕在下冒犯了!”
飞羽站在地上,心有余悸,她轻拍着胸脯,如释重负地摆摆手,轻声道:“本公主赦你无罪!”
稍作镇定后,飞羽满脸疑惑,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万里稍稍停顿,才吞吞吐吐地回应道:“公主!在下曾目睹有人在黑市上用福寿膏驯服良驹。”
此时,其余五人皆因飞羽的状况,不得不中断比赛,一窝蜂地涌向她。听到“福寿膏”三字,几人皆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
“福寿膏?用福寿膏驯良驹?这是何意?”公主满脸疑惑地问道。
“公主,这福寿膏乃是兴奋剂的一种,极易使人或兽成瘾,但能让其爆发出巨大的潜力。一匹上等马,若用福寿膏提升体能,必定会强于普通上等马,斩获一两个荣誉不在话下……”
“可如此训练,这马岂不是废了?”一旁的程春花忍不住插话问道。
“那有何难?这些马都是批量训练的,待成瘾过度,这匹马便失去了价值,杀掉即可!”杨万里满不在乎地回答。
“那你是如何看出来的?”飞羽看着身旁的马,此时它正温顺地摩挲着自己的身体,全然不知自己未来将会遭遇什么。
“此马已出现轻微的毒瘾发作症状,你们或许未曾留意,它刚才在不自觉地抽搐。”
“所以你刚才给马用的药物其实是福寿膏?”唐亦然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钱万里,厉声问道。
“是……”钱万里说着说着便低下了头,在神羽国私藏福寿膏是重罪,他不可能不知。
“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用福寿膏,我很难救下飞羽公主。况且,这福寿膏是我偶然所得,仅此一点,不信的话,可以去搜钱家,我问心无愧,并不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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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钱万里挺直脊梁,问心无愧的看向飞羽。
飞羽皱了皱眉头,她知道自己应该报答钱万里的救命之恩,可若今日他私藏福寿膏被赦免,那么明日福寿膏便会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集市,届时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福寿膏你且上交,钱家也必须接受调查。”
“我会派人搜查,如果钱家确实清白,自然无事,但你你私藏福寿膏的罪却还是要治!过大于功,罚你在我府上为奴一年,服是不服?”
钱万里闻此喜讯,喜不自禁。他救下飞羽本就存有私心,现今能留于她府上一年,即便是为奴,那也是极好的,于是他爽快应道:“是!但凭公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