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奉孝这话一出口,徐元直顿时一头雾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此行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劝说我投奔戏煜吗?”
徐元直怎么也想不明白,郭奉孝这一趟前来很明显就是找自己的,难道只是为了找自己叙旧?
这可不像是郭奉孝的作风,他此行必然还有其他的目的。
“哈哈,元直兄此言差矣,你我兄弟多年未见,我来找你叙旧又有何不可,此外,也是想要看看你手中的这柄宝剑是否还如当年那般锋利。”
听闻此话,徐元直不由得一愣,随后看向了身旁的宝剑。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一直随身携带着吗?”
郭奉孝笑着开口问道。
“那是自然,我做宝剑怎么可能不锋利呢?依旧是削铁如泥!”
徐元直显得十分自信,但却偏偏搞不明白郭奉孝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过既然人家说出来,他倒也不会藏拙,一把抽出宝剑朝着桌角砍了下去。
整齐的豁口呈现在几人面前,似乎是在无形中说着这是一把好剑。
“好,果然依旧如当年那般,剑还是那柄剑,不过元直兄你倒是已经钝了!”
郭奉孝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这边两人的举动,引的柜台上的掌柜伸头张望,生怕他们把这小店给砸了。
而一旁的黄叙,在刚才徐元直抽出宝剑的那一刹那,也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自己身上的配剑。
原本都已经打算出手,只不过郭奉孝却摇了摇头制止了他的行为。
“奉孝兄,你这是何意?”
徐元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紧的皱着。
“不瞒你说,我这一路走来看到大悟城内的场景又如何是凄惨二字能够形容,你在这里待的时间比我要长的多,你可曾想过为什么会出现此番场景?”
“江夏地区,未曾经历过战争的迫害,可为何会显得如此的荒芜,当地百姓穷困潦倒,了无生机!”
“我自然知晓,自从荆州刘景升过世之后,其子刘琦无治理才能,这才导致荆州乃至江夏一带民不聊生,各大豪族肆无忌惮地鱼肉百姓,形成了如今这般惨状!”
郭奉孝听到这里微微点了点头。
“看来你还不糊涂,既然你知晓如此,为何非但不制止,反而纵容他们如此祸害乡里,你不是钝了又是如何?”
郭奉孝这一番质问听着徐元直哑口无言,随即两只眼睛瞪的滚圆。
“你的意思是?”
“没错,当年那个豪情万丈的徐庶徐元直哪里去了,难道你就不想为这江夏的百姓谋条生路嘛,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郭奉孝情到深处纵身而起,豪情万丈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