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舒时越说什么是什么,他随便伪造了一些证据,就将那些诬告之人全部下狱,择日问斩。
好在沈知立央让自己的亲信在周围起哄散播舆论,而没有让他们来当什么证人,否则沈知立必定是势力大减。
只是他在与舒时越的斗争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利,身边的人做事也渐渐的没有那么尽心了。
有些墙头草已经开始偷偷寻找门路,投靠回舒时越这边。
舒时越虽也看不上那些没用的家伙,却也大张旗鼓地照单全收,还给其中一些人派了点有油水捞的好差事。
他这样步步紧逼,更让沈知立想将他除之而后快。
好在过不了几日就是狩猎大会,沈知立捏碎了酒中的杯盏,决心一定要将舒时越与沈亦恒两人一同弄死在猎场。
。
虽说是去打猎,舒时越却没有穿任何狩猎的装备,仅仅是身着便装坐在马车中,往猎场行去。
时无恙则骑着高头大马,陪在舒时越的马车旁。
等仪仗出了京城,舒时越才掀开马车窗帘的一角,看了眼依旧不高兴的时无恙。
“将军辛苦了,不如进来坐坐?”
舒时越轻声喊他,还故意偷偷用眼尾勾了他一下。
可时无恙却不为所动,只盯着舒时越的半脸面具,闷闷开口。
“太医说你的伤口刚刚结痂,才恢复了一点,不好见风见水。”
舒时越知道他这是不高兴自己非要按时来这猎场以身犯险,所以跟自己在这闹脾气呢。
舒时越趴在窗沿轻笑着解释道。
“只是我也说过了啊,如果我不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无恙打断了。
“浪费就让他浪费去,让他白白部署一番,最后无功而返,岂不是更有趣?”
时无恙是真想不明白舒时越对那沈知立这么好做什么,还非要带病上场。
他实在是担心。
万一自己不小心疏忽了,没有保护好舒时越该怎么办?
舒时越靠在窗口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