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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的袖子高高的挽起,手上正揉搓着一个泥疙瘩。
唔,先捏个什么好呢?
水溶往窗外瞅了一眼,正好看到越发圆润的兔狲小青在甲板上撒欢,顿时有了灵感。
不如就先捏一个小青练练手,反正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兔狲都是个球。
毛球?
兔狲!
路人甲喘着粗气,喝了口水,又啃了两口干粮,就继续上马尾随江面上的大船。
路人乙弱弱的问道:
“老大,看方向他们似乎是要去海宁,不如咱们直接去海宁等着?”
路人甲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不行,干咱们这行的得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能模棱两可。
所以咱们不能耽搁,得第一时间跟上!”
“但是咱们地上跑的怎么比得过人家水里游的,更何况马和人需要吃喝休息,船又不用。
只要扬起帆,小风一吹,就顺着风呼呼的跑了!”
路人甲又喘了口粗气:
“他们总有逆风的时候,坚持一下,等确定了他的目的地,咱们把信传出去,就不用继续跟了!”
一路走走停停,在水溶终于把手中的泥人捏得有了几分神似的时候,被溜得像死狗一样灰头土脸的探子小分队也终于盼到了停船。
路人乙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
“老,老大,你看目标好像到地界了。”
“这是哪?”
“似乎是盐、盐官镇!”
路人甲转了转已经变得迟钝的脑袋,心下有些嘀咕:
“北静王来这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