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买给老太太的那件,这件要简单很多,月白色,盘扣复古立领设计。骆书禾握着门把许久,在晏池敲了两下门,问她要不要进来帮忙时,她才微红了脸反驳:“用不着,我换好了。”
然后,只探了个头出来:“你先转过身去,别看。”
“你又干嘛。”语气无奈,但还是面朝房门站好了。
“别看啊,不许看。”
骆书禾几步挪出来,在抽屉里翻了两下,她记得之前在这里漏了一副珍珠耳环。
结果太久没打扮,骆书禾对着镜子,半天戳不进去。好不容易戴好,发现晏池早转过身来,意味深长看着她。
骆书禾有点窘迫,抚了抚衣服上褶皱:“你看看,合适吗。”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他走过来,将她堵在镜子前。
“什么。”
晏池评价:“还是买便宜了。”
这回,晏池将她从头到脚扫一眼。
其实很合身,那件月白色旗袍就正正好好裹着她匀称纤瘦的身体。平时看着是瘦,但或是宽松衣服穿多了,总是会让人下意识忽视她的身材。从脖颈那颗松绿色盘扣一路看下去,每条曲线都美得心惊。
“衣服。”他补充:“应该再加个零。”
哪有人自己上赶着往上贴钱的。
骆书禾手撑在身后桌子,正捋了下耳边头发,他直接捧着脸亲了下来。极尽温柔,手还垫在她的脑袋和镜子间。只骆书禾下意识往后退,背触到镜子被冰了下。
“买了吗。”他突然问。
骆书禾被亲得晕晕乎乎,下唇还被他咬着,只能迷糊问:“买什么。”
“套。”他轻笑:“不是说好了你买吗。”
“做不做啊。”
不得不说,当他说出这句话时,骆书禾感觉好似有股电流穿身而过,从发丝麻到了脚趾。也奇怪,明明那时候是与以往再相似不过的一个黑夜,她好像能透过厚重窗帘看见院子里那棵掉光了叶子的木棉树枝被微风吹到轻轻晃动,有南飞的鸟在此地栖息。
那天晚上,她只感觉彻底被台风卷了进去,身上每一根神经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只能努力眨眼睛试图看清面前的人,看他鬓角的汗珠,肩膀上被他咬出的一排细小牙印。
他同样也在看着她,眼睛全红,骆书禾握着他的手,烫得吓人。
最后,是骆书禾眼见着他俯下身来,汗水滴到枕头,低声说:
“疼的话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