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千珺看着互不理睬的祖父祖母,上前跪下说道“都是千珺自以为是闯的祸,连累祖父爹娘替千珺担责,是千珺之错。”
姜敏缓缓开口道“起来吧!此事错不在你,是祖父的错,是祖父犯了兵家大忌,圣上责罚的对。”
姜千珺站起来说“总归是孙女私自调兵才惹出来的祸端,圣上责罚应落在孙女身上才是。”
姜敏问“千珺,你说圣上责罚的对不对。”
“对”姜千珺抬头看向自家祖父说“若当时千珺把想法告知祖父,就不会有如今的责罚,是千珺漠视军令。”
姜敏捋着胡须说“往后进宫要谨言慎行,切不可再鲁莽行事。”
老夫人插言道“圣上既给千珺赐婚,又敲打姜家,这不是给千珺没脸么!这让那些高门大户往后如何看待千珺。”
姜敏摇头叹息“你都一把年纪怎地还看不透。旁人说好,你能给人家多少好处;说不好,你该给的一样也没少给,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好生给千珺打点嫁妆才是,这些都是爷们的事,你们女人家打理好内宅便是。”
“侯爷,谁说女人就该在内宅打理庶务,皇后娘娘也是女人家,她做的难道不是该爷们做的事”老夫人反唇相讥。
姜千珺见加起来一百多岁的祖父祖母又开始斗嘴,屈膝行礼后退出去。
冬去春来,胡灵儿坐在马车里批着作业。
春生手搭凉棚看看远处,又看看停在城门口的马车,心里不停的嘀咕:这来的是些什么人啊!怎地还劳烦娘娘亲自来接。
正暗自嘀咕,从城里又跑来一队人马。
为首之人看了眼马车,随即移开目光瞥见站在路边的春生,翻身下马,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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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梁谨言拜见娘娘千岁”梁谨言在马车前行礼。
胡灵儿撩起窗帘左右看看,说“免,梁谨言这是在城门口,你穿着官服行礼,这是要引起百姓围观吗?”
梁谨言直起身问“娘娘在这儿做甚。”
胡灵儿说“接人。”
陆译与张士诚也过来行礼。
胡灵儿皱着眉头说“南北镇抚使也出动了,没听说京中出大事啊!”
陆译答道“指挥使与属下是来迎接回京述职的同僚,娘娘来此所为何事。”
胡灵儿简单的说“接人,接早前的一位师弟。”
“娘娘,看见人影了”春生转身禀报。
胡灵儿伸出头看着远处的锦衣卫旗帜。
梁谨言说“娘娘还是安稳的坐在车内吧,若被其余人等见娘娘这有失体面的动作,会被御史弹劾。”
胡灵儿从善如流坐回去,等人群过来。
春生在西域卫所过来后,不断低声询问“哪位是卫长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