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秩早前在国子监做祭酒,如今辞官在前朝市的陋铭阁做供奉”卢岩讲道“某与他是在美食街遇见的,他当时给一饼摊写摊名,某见他写的字甚好,写完后他又在摊位上吃饼,某也跟着坐下点了十张饼,就这么着相识。”
李怀钧点点头说“你讲的是事实,那他与你讲过为何辞官后不回乡留在京中吗?”
卢岩实诚的答道“讲过。”
李怀钧说“崇义,两日后你带人离京。青蛟,你三日后去天津。”
俩人齐声说“老大,放心吧!”
李怀钧对卢岩说“你可探探许秩的口风,他在浙江水师中可有相熟之人,最好能探听到这人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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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岩神色一凛,答道“某知晓。”
许秩回到下榻之处,屋内坐着俩人雷震钢与陶明阳,他诧异道“您二位有些日子不出来了,今儿是什么风把二位吹到老夫这陋室来。”
雷震钢黑着脸说“本官奉圣上口谕,特来给你传话,尽快确定李怀钧所在海岛位置。”
“老夫已与卢岩搭上话了”许秩说了一句后,想想说“老夫发现他很看重家中人,所买的糕点都是家中长者、妇人、孩童喜欢吃的,此人很重口腹之欲,从话中探知他幼时似是有过不好的遭遇。”
陶明阳说“既然喜欢吃,你可领他去各家酒楼转转。”
许秩正色道“他来京城约莫有半载之久,只怕大酒楼里的菜他都尝过了,而且他惊醒的很,夹菜都是夹老夫吃过的菜。老夫斗胆提出一个建议,可否让宫中御厨做几道外面没有的菜肴。”
雷震钢似笑非笑的说“许大人自从辞官后,胆子大了许多,本官会与圣上禀报许大人的建议,走了。”
许秩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李翊昊给李曜宸上完课,没在坤宁宫留宿,起驾回了乾清宫批阅奏章。
御书房,雷震钢把许秩的话转述一遍。
李翊昊冷笑说“是卢岩想吃还是许秩想吃,行事越发没了章程,许秩的脑子是被驴蹄了吗?他一个闲散的供奉有何本事寻御厨做菜,真是不知所谓。”
陶明阳拱手说“圣上,可否请娘娘委屈暂做几日菜。”
“赵静泉,去请皇后来御书房议事”李翊昊说道“不行就把人都拘了,严刑拷打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雷震钢答道“圣上,若是打草惊蛇,将无法彻底剿灭这股海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