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
“何以见着朕,杭卿如此不耐?”
杭舒章心头一震,自己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小臣觉着,若无事不该打扰皇上处理政事。”
“无妨,不差这一时半会。”
杭舒章本来就不善攀谈,现下宣帝不说话,杭舒章也不敢随意说话。
说一句,错一句。
宣帝看着沉默的杭舒章,悠悠说道:“杭卿尚未说清今日为何要你父代呈奏折。”
杭舒章正准备拿出方才的那套说辞。
宣帝抬手阻止,口气严肃的说:“如若不作实回答,便算杭卿欺君。”
杭舒章无奈,只得如实托出。
“父亲认为小臣不该抛头露面,应当安居于室。”
宣帝冷哼一声,怒道:“朕就知晓,必是如此。”
“见识过外头的旷阔天地,杭卿就如此甘愿屈居于室?”
杭舒章平静的回道:“父母之命,不敢或违。”
“哦?”宣帝淡淡的问道:“既是如此,若是你父亲逼迫你与你那花魁娘子和离呢?你也遵父命?”
杭舒章沉默了下来。
见到杭舒章不说话,宣帝失望至极。
“朕原先还颇为钦佩你敢想敢为,谁料,杭卿似父一般迂腐守旧。”
“皇上谬赞。”
“哼,是朕瞎了眼。”
“承蒙皇上抬举。”
宣帝郁闷不已。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趣的人,不曾想,竟也被世俗礼教压得木讷。
“亏得荣棠表妹还把你夸上了天,还请求朕给你赐婚。
谁曾想,你竟然如此懦弱,白瞎朕和荣棠表妹的一片成全之心。”
杭舒章大感震惊,没有想到荣棠公主竟然会写信给宣帝说这些。
“皇上不反对女娘与女娘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