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丁来听得那些不和谐的声音愈说愈来劲,当下站起来高声说道:“诸位既然不服,不若自己下场一试?”
大厅内顿时鸦雀无声。
笑话,讨伐讨伐别人,喷一下口水还行。
自己下场,下一个笑话可不就是自己?
作诗跟拉屎一样,不是想拉就能拉。
啊呸,不是想作就能作的出来。
程城主眼见己方无人迎战,只好端着酒杯打圆场:“为贺姜大人新得佳作,共饮此杯。”
厅中众人掩下心思,一同举杯。
杭舒章一连喝了两杯,不过片刻只觉得脸颊愈来愈热。
看东西有些模糊不清。
桌上的餐盘在晃动,手中的筷子如何也夹不到菜。
程城主试探完毕,双手一拍,歌舞上场。
众人一边饮酒一边欣赏歌舞。
端得是一片莺歌燕舞,鼓瑟合鸣。
酒酣耳热之际,平日不敢说的话也敢说了。
与不熟悉的人好似也有了许多话说了。
许执魏丁来离席去找人喝酒。
庞敬注意到了杭舒章的异样,低声和柏宁说什么。
柏宁走上前来,递了一颗药丸给杭舒章,“解酒的。”
杭舒章接下吞服后道谢,“多谢柏公子。”
“不必。”柏宁说完后走回自己的座位。
半刻钟后,大厅中间的歌舞换了一波,杭舒章恢复了一些清明。
有人提议玩些游戏以助酒兴。
荣棠公主怕程城主故技重施,若是为难杭舒章,自己不愿。
若是永国落败,自己面上无光。
是以先声夺人,“不若就玩击鼓传花好了。”
这等游戏纯属看运气,不会存在什么伤两方脸面的风险。
程城主抚须笑道:“好,就依公主所言。”
自有人下去安排击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