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触碰到那双眼睛时,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柔嫩的唇瓣与纤细的眼睫毛相互触碰,仿佛千万根细针轻轻刺过肌肤,带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痒意。
闭上双眼,用心去体会每一个细微的触感和情感波动。杭舒章沉浸其中,享受着这份独特的亲密。
苏韵香眼珠动了动,悄声道:“絮娘,你还要赖多久?”
杭舒章缓缓起身,嘴唇离开了苏韵香的眼,双眼注视着她,柔声道:“你想赖我多久,我就赖你多久。”
“别闹了,瞧着该子时了,洗洗睡吧,明日你还要去接见属官。”
杭舒章拧了帕子擦脸,道:“不见,别说如今我身子娇弱,开衙我就请辞了,以后我就是个老百姓了,谁还会高看我一眼?”
“你啊,闹起小孩脾气来,谁也拿不住你。”苏韵香娇嗔了一句。
“这叫破罐破摔。”
“哪有人说自己是破罐的?”
“有啊,我就是咯。”
两个人叽叽喳喳的拌嘴。
欢快的气氛驱逐掉了此前的伤感压抑气氛。
两个人相拥而眠。
*
永,圣元三十六年,初一。
杭舒章接见了李傅年。
李傅年乖巧的行礼问安。
“学生一直想来拜访老师,奈何俗务缠身,一直不曾得闲,请老师见谅。”
杭舒章有些羞愧。
自己和李傅年挂着师生名分,自己却是什么也没有教导过他。
近两年来皆是徒挂其名,一点老师的责任也不曾尽到。
“是臣有失师责,请皇长孙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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