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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火山（第4页）

最早发明数字的人，是掰着手指头计算的。

那人为什么不是三根手指而是五根呢？如果人类是三根，或者四根手指，是不是人类的数学，完全不同了呢？

如果人类用天文数字时间来当进位制，又会衍生许多不同。

地球文明认为人类五根手指是在鱼类的征服陆地之时，由鱼鳍进化成的脚，到灵长类动物的手演化而来，如果鸡的祖先恐龙孕育出文明，是不是按四根脚趾来算的？

韩卫沉浸在自己的猜想中，天马行空，放荡不羁。

九味慢慢从远处走过来，她一言不发，来到韩卫旁边，轻轻翻动兔肉，兔肉一面被烤得金黄，香气四溢，流着油。

她好奇的打量着韩卫，他仰望星空“有时候，我觉得你有点像一个学者。

你在想什么？”

韩卫嗯了一声道“母鸡和天文学。”

九味微微一笑，慢慢笑容在她脸上扩大，接着她就和韩卫哈哈大笑。

韩卫看着毫无淑女形象的九味，这才是最真实的她吧！

“除了小谭，你是我认识的人里最聪明的人。”韩卫说道。

九味渐渐安静下来。

她有点泄气，又有点不服气。

“我可以免费回答你的一个疑问。”韩卫拿起烤好的兔子，递给她一只“给你的。”

九味歪着头品尝着兔肉，她略显卡通的美眸里逐渐蒙上一层雾气，她倔强的看着韩卫，轻声问道“你在我身体里爆发时，你有快感吗？”

韩卫一愣，她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家伙，问题也很执着。

“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给你讲一个小故事。

我小时候爸爸就去世了，那年家里的生活水平一落千丈，我记得一年都没吃到什么肉。

我想吃肉，吃不到让我很愤怒，我看到家里养的母鸡，就想杀鸡吃肉。

妈妈不会杀鸡，她本来不想杀掉这只鸡，鸡还小，要留着长大一点，春天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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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等不到春天了，我就想吃它的肉。

妈妈对我说，家里没有人会杀，如果你实在想吃，就自己去杀吧！

于是我兴高采烈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菜刀就去房后杀鸡。

我记得那是一个雪后的冬夜，很冷，我不会杀鸡，不知道怎么办，可是贪婪的欲望让我释放出来人性最暴虐的一面，我把刀放在鸡脖子上，压在冰冷的雪地上，双手用力压刀背。

那只鸡死了，它很瘦，没怎么挣扎，也没有发出声音，它可能没有二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