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待我不薄。
我赌赢了,韵香。
杭母不知道哪里得的风声,哭着走了进来。
“絮娘啊,你怎么这么傻?”
“你这是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林书览扶着杭母,眼眶通红。
小姑和苏小姐当真是命运多舛。
御医怒骂道:“滚,嚎什么嚎,人还没死呢,还有救。”
杭母瞬息闭上了嘴,两个人被三个御医轰出了房门。
杭舒章的脸色苍白如纸。
为了活着,硬挺着薄弱的意识,努力不让自己睡过去。
御医道:“杭总督三月之内,不得随意移动,不得劳心劳神,不得多思多虑,当静心休养才是。”
杭舒章勉力笑了笑,微微颔首。
在杭舒章的强势要求下,她的病床安在了苏韵香旁边。
只要一扭头,就能看到苏韵香。
三日后。
苏韵香醒了过来。
御医把了脉后开始安排一些流食给苏韵香。
要不是御医以两人身子弱,不宜见外人,以免病人被扰到不能安心静养为由。
杭舒章和苏韵香一天到晚能被人骚扰到没有片刻安宁。
从杭母到苏琬,从南轻悠到杭隽永。
从王亭到城中的属官商户。
总督府每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总督府每日都能收到许多奇珍异草的药材。
从人参到灵芝,从何首乌到天山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