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瑾是来劝说自己的?还是来找曲倾的?
杭嘉树看到杭舒章头疼,随而放下这些话头,转而说起旁的事,“冰儿已然七岁,每日被大哥押着读书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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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的小小年纪就苦着一张脸,这次闹着要跟我北上,被大哥板着脸训了一顿。
父亲心疼冰儿,数落大哥一顿,大哥无奈去找母亲,结果母亲又数落了他一顿。”
杭舒章听得杭嘉树的话,想象了一下杭家鸡飞狗跳的画面,忍着笑道:
“唉,不知要如何说才好,小时父亲和母亲对我管教甚严,未曾想对冰儿如此溺爱。”
“可不是嘛,大郎对冰儿爱护更甚,冰儿也爱粘着他。”
姐弟俩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不知不觉的暮色已至。
杭舒章留了杭嘉树和陆瑾用晚食。
陆瑾很是痛快的就应下了。
“此前孤的厨艺还是和杭大人学的呢。”陆瑾玩笑的说了一句。
由于俩人不算外人。
青君姐妹俩一起上桌了。
杭舒章发现陆瑾在看到青君进来的时候,眼睛分明亮了一下,整个人的神情都愉悦了不少。
青君则是匆匆的瞥了一眼陆瑾,见礼后安静的坐下用膳,神色如常。
陆瑾问道:“听闻杭大人有一高徒,不知是哪位?”
杭舒章指了一下青君,问道:“太子殿下见过青君?”
“不曾,孤听士谌说过罢了。”
杭嘉树心中暗自嘀咕,我什么时候说过?
兴许是有,但陆瑾怎么单单记下了青君?
再者,青君拜师不过是近两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