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舒章有些意动,可光天化日的,终是忍住了。
“有失仪态,还是不必了。”
两个人端坐着板板正正的,不到一个时辰苏韵香就觉着腰疼。
塞了一个小枕头给杭舒章,“又没有旁人,絮之不必一直端坐着。”
杭舒章接过来垫到身后。
两人平日也有许多话说,可自从得了苏韵香的答案之后,杭舒章刻意避开与苏韵香交谈。
当下相顾无言的静默着。
其实苏韵香来了也没多大用处,她一不会看病,二不会下厨。
杭舒章还得分心照看她。
不过,苏韵香来了之后,杭舒章倒是病好了。
茶水有人伺候。
写字有人磨墨。
夜晚有人暖床。
当下已到了腊月,越往北走越冷。
魏丁来和许执私底下嘀咕,“之前二郎生病指定是想妻子想的。”
许执瞪一眼魏丁来,没好气的说:“你个没成亲的,知晓个什么?”
“那你说他为什么离宣京四五日就病了,他妻子来了之后就好了?”
许执单手撑着下巴,淡淡说道:“我也不知道。”
。。。。。。
一路枯燥乏味的走了一个月。
终于走到宣国边境。
看着天上厚重的云层,顾礼判断着不日就要有大雪。
控着马走到荣棠公主车驾前,抬手敲响了荣棠公主的车窗。
荣棠公主的侍女从车窗探出头问道:“顾将军有何事?”
顾礼说道:“只怕近日就要有暴雪,咱们得找个地方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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