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般模样,会不会出什么事?”
杭舒章说道:“我去瞧瞧。”
走到门口见到母亲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父亲打开了书房的门回房。
杭舒章退了脚步。
吓到母亲了。
不知母亲会如何?
关了门,杭舒章感觉累极,靠在门后叹息。
一路颠簸,被父亲唤去一顿威逼加惊吓。
神思放松下来,顿觉疲惫不堪。
苏韵香看到杭舒章去而复返,走了过来。
“絮娘可还好。”
杭舒章听到柔软的语调,一把搂住苏韵香。
整个人软软的挂在苏韵香身上。
苏韵香感觉这人跟没有骨头的懒猫一般,无端的惹人怜惜。
“絮娘。”
杭舒章无力的应了一声,“嗯。”
苏韵香抚着杭舒章的脊背,柔声问道:“絮娘遇到了什么难事,说出来韵香分担一二。”
杭舒章搂得更紧,闷闷说道:“让我再抱一会。”
苏韵香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箍断了。
“絮娘,松一些,我的腰要断了。”
杭舒章放开了苏韵香。
苏韵香捧着杭舒章的脸颊,“到底怎么了?”
“先洗漱罢,我乏了。”
苏韵香伺候着杭舒章换洗。
杭舒章躺到床上感叹着,“还是家里安稳些。”
苏韵香在床边解衣,闻言说道:“要不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呢。”
杭舒章被苏韵香的话逗笑了。
“韵香何处听来的这些俚语?”
“曲倾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