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纠正她的称呼,“长安一别许久,未曾想姑娘还记得。”
“只是那时姑娘还姓莫,如今倒改姓氏为赵了。”
她随口的谎言,却让自己为此焦灼许久,以为她在梦里,也不再欢迎他的到来…
刘彻为此而耿耿于怀。
“怎么还记得…”
缇萦一顿,未曾想他醉成那样还记得自己随口编的谎话,有些不自在。
不知为何,虽然不知晓面前这人是谁,但缇萦刚刚还提心吊胆的谨慎已经悄然间消失了。
听见他暗含哀怨的语气,不免嘀咕,“那公子当初姓王,如今又依旧否?”
明明是他先谎报姓名,如今倒是先指责她,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缇萦理直气壮了起来,“你也骗了我,我们扯平了才对。”
刘彻神情微顿。
“姑娘认识在下?”
他以为她什么也不记得,所以说话间未曾留心,却不曾想她知晓自己谎报了姓名。
她到底…
又还记得什么?
不知他为何语气有几分谨慎,缇萦摇了摇头。
“不认识。。。”
只是盯着他看了许久。
那目光实在过于澄澈和专注,刘彻险些藏不住眼底的炽热,才听见她苦恼的声音,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婉转和柔和。
“但是觉得你很眼熟,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似的。”
但又想不起来。
缇萦好奇,“我们曾经相识?”
她实在想不起来。
刘彻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但只要她高兴,似乎记不起旧事,也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