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哥哥?”我呆然。
“嗯,”他说,“你哥哥两年前失踪了,前不久回到花开院。”
似乎比我这个当事人还了解。
看他应该没说完,我没打断,等他继续说。
五条悟扫我眼,中间不知为何停半秒,才又道:“他发现你不在,被送到这里联姻,想接你回去。”
在提及“联姻”这个词,他几乎含糊带过。
似乎想起什么,脸上神情顿时就添几分不自在。
我觉得我和他想一块去了。
“联姻,”我说,怀念地指出,“我记得你当时知道时,哈我来着。”
五条悟好像没听懂:“哈你?”
“就是凶我。”我说。
“抱歉……”
以为我在责怪,他脑袋耷拉下。
毛绒绒发顶几乎正对我。
“干嘛道歉?”我顺手就摸摸,“别在意
,你当时也是被吓到才这样。”
就是记得那时炸毛还挺可爱。
他不说话,任由我搓头毛,隔了会儿,伸手扯住我衣袖。
我看他抓住我袖子的指节。
“就因为这事?”我问,“你这几天怏怏不乐?”
五条悟抬起脸,蓝眼睛看过来,犯委屈的小孩那样抿住唇瓣点点头。
看着有点小可怜。
我手没急着收,又往他头顶毛绒绒上揉一把。
五条悟像只狗狗被我力道薅得微晃脑。
“放心吧,我不走,”我保证,“这里这么闷,没有一个人陪你玩,绝对会寂寞得哭的。”
况且,什么来路不明的天降哥哥,一听就很奇怪。
谁要和他走啊。
“我才不会哭……”
五条悟撇着嘴嘀咕。
但看得出好像高兴一点了,发丝底下的耳朵微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