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警告一句,傻狗就跟疯了似的跳起来。
苏若兮碰到那只脚,小白就哼个不停,听着就觉得很痛,“你看,它都痛得不行,还说没有。”
傅裴宴:。。。。。。。
他无话可说。
小白非常配合地装可怜,惹得苏若兮更心疼,轻手轻脚帮它揉脚。
傅裴宴盯着那条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这狗是不是太过聪明了点?
它的前主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只凭他想不通缘由。
就这样直到天亮。
苏若兮照常起来洗漱,从卫生间出来,小白垫着脚,一蹦一蹦跟在她身边。
伤得这么重,一晚上都没好?
她蹲下身再次检查,刚碰到它的脚,小白就露出痛苦的表情,想把脚抽走又怕惹她不高兴。
睡醒的傅裴宴看到这场景,眼皮直跳,“怎么了?”
“它的脚还没好。”
这傻狗,都什么时候,还装!
傅裴宴指着它,无比坚定,“它肯定是装的,昨天我都没碰到它。”
不管事不小心还是故意的,他都没有碰到那傻狗一根毛。
小白难受哼一声,无形中否认他的话。
傅裴宴:“。。。。。。。”
狗成精了。
居然用这么低级的方式陷害他。
“你去洗脸,我照顾它吧。”
“你别不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傅裴宴还想解释,苏若兮已经抱着狗出去。
等他下楼,苏若兮正在给小白喂狗粮。
和谐的画面,看得傅裴宴心堵得慌,大步走过去,闷声问她,“你是不是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