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景逸只能叫来医生打吊瓶,输点营养液。
一天过去了,费锦司再也没睁开过眼睛,他做了个冗长混沌的噩梦。
梦里,她将一把尖刀狠狠插进他的心脏,她说,她永远不愿见到他。
鲜红的血从他的胸口滚落,他却毫无痛觉。
。。。。。。
翌日。
费锦司醒过来。
景逸依旧第一时间端来早饭。
这一次,他看着男人勉强下咽了一些,放下了心。
“主子,你再休息一天吧,我叫王嫂看着你,公司里有点事,我得过去处理一下。”
“去备车。”
“主子?”
男人吩咐,“备车,我去公司。”
“可是,你的病还没好!”
费锦司起床换衣服,“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盯着男人有些苍白的面容,景逸叹口气,先去备车了。
离婚,他没经历过,不懂什么感觉。
但时间久了,就不会难受了吧?
时间是良药,一切能解决的,不能解决的,时间通通可以给出答案。
但接下来的几天,景逸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费锦司到了公司后,确实像以往一样,正常开会,正常签文件。
但他经常走神,话也极少。
高层和董事跟他说话,他也像完全没听见,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