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陈恒一番谋划,便钓了昌豨来此地攻打昌虑县,他就对看似文文弱弱的姐夫,心里生出了不少敬佩。
“出城偷袭?汝是忘了城门已经堵死了?”
“啊,属下一时激动忘了,呵呵。。。”
夏侯霸搔了搔头,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嗯,无碍。今夜汝就在城墙上睡吧,睡前将《吴子》的论将篇,再抄三遍!”
夏侯霸:。。。。。。
不理会一脸幽怨的小舅子,陈恒起身走到了城墙垛口处,看着城外昌豨灯火通明的兵营,“文向,明日就不要节制守城之物,能用得上的,都用了吧。”
“对北门的昌豨军也是如此吗?”
“嗯。”
“都尉,那昌豨并无战心啊。。。”
“文向,汝若是昌豨,实力无损之下,愿投降否?”
额。。。
徐盛明白了。想让对方顺利的投降,就得让对方觉得没有希望获胜了,才会考虑是否接受招降。
“喏!属下这就去传令。”
陈恒点了点头,信步来到城墙箭楼下。夏侯霸已经在抄着《吴子》了,而他的身边,还有陈岗,也在奋笔挥毫。
不用问也知道,夏侯霸这小子是拉着陈岗帮忙了。
拿起一卷竹简,看着上面写得歪歪扭扭的字眼,陈恒便从身侧拿出臧霸、孙观的书信,放在了两人的案几上。
“这两份书信,都抄二十份吧,某明日要用!”
。。。。。。
翌日,天刚蒙蒙亮,城外的静寂就被号角声打破。呆在东城门上的陈恒,用手扶着墙垛口,看着鱼贯而来的张飞军。
有些军队,光从行止中,便可以看出精锐与否。
张飞统领的兵卒就这样,以数十人为一个小方阵,在各自队率的督促下,一直走到攻城的地点,竟然没有一个队形是乱的。
今日,他们没有带来冲车。在昨日的试探中,张飞就已经知道城门被堵死了。但是军阵中的兵卒们,身上好像是多裹一层东西,连脸上都黑乎乎的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