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必像那个废物一样,每天给她洗衣做饭。也可以用语言或者行为,让她自行远离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
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果然那条狗就是自愿把她惯上天的。
琴酒啧了一声,心中觉得讽刺。
然而朝崎爱丽丝却忽然眼角红红地走过来,把手按在了他的胸口处开始摸摸。
琴酒:……?
琴酒:干什么?
朝崎爱丽丝一边乱摸他的心脏,一边说,你刚刚欺负我,我在找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掉了。
琴酒把她的手腕拽住:“没有那种东西。”
朝崎爱丽丝又换了另一只手摸:不信,就算没了也要重新找回来。琴酒看她都快摸到腰了,立刻嘲讽:蠢吗?这里是胃。朝崎爱丽丝愣了愣:啊,这样吗?她立刻把手往旁边一移。
琴酒的面色更黑了:“那里是肾。”
朝崎爱丽丝仿佛恍然大悟:原来这里就是肾啊……她又胡乱摸了几下,似乎这才终于找到了心脏的位置。
朝崎爱丽丝按了按:“咦……空荡荡的,看起来果然很没良心。”琴酒将她的手拂开,眉心紧皱:“早就说没有那种东西。”朝崎爱丽丝撇了撇嘴,只转过身,望向工作室门口,
一会儿诸星大要回来了,你还要在这里等着看我们怎么工作吗?她把手中那件破洞上衣拿起来,又放
到他的面前故意晃了晃。琴酒对他们一会要做什么,没有丝毫兴趣。
既然确认了诸星大会很快被赶走。琴酒起身,语调格外冷凝:“记住之前说过的话。”
朝崎爱丽丝回忆了一瞬,你是说,合约结束之后就让诸星大离开的话?肯定啦,我都答应你了。
琴酒移开视线,如果下个星期他还没走。我会亲自动手。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点血腥意味。朝崎爱丽丝愣了愣,只说:……好吧。
琴酒这混蛋最开始还会掩饰一下,现在连装都不想装了。得寸进尺大概就是说的这样?
朝崎爱丽丝的目光下移,又不着痕迹地确认了一遍位置。
而她也没等多久。诸星大很快就从洗手间的方向走出,回到了她的工作室内。
看到他回来。
琴酒就像见到了什么让人反胃的东西一样,冷着脸,立刻和他擦肩从房内离开。诸星大莫名转过头,望向他的背影。
见他看着琴酒的背影久久不语。
朝崎爱丽丝:……
她出声道:别看了,那混蛋下个星期前应该都不会再来了。诸星大:……混蛋?情报里,琴酒不是和她——
朝崎爱丽丝只自顾自又将手中的破洞上衣提起来。她的视线不看向诸星大,似乎也不像在他说话。
然而下一秒。诸星大就听到朝崎爱丽丝说了一句,
别多想,我早就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