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之前待你如何?”
朝崎爱丽丝立刻回答:“不怎么样。”
琴酒:“……”
朝崎爱丽丝甚至还又仔细地想了想,语调坚决地确定道,
“应该说是很不怎么样。”
琴酒:“…………”
他都已经觉得对待朝崎爱丽丝仁至义尽了。
结果竟然是这样的评价?
当时就该把她一个人丢在接待室里。
朝崎爱丽丝才不管琴酒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会想些什么。
她现在刚从昏迷的状态清醒过来,脑子里涨涨地疼。
朝崎爱丽丝看了一眼周围。
在床头柜上发现医院给病人准备了几瓶矿泉水。
她侧过身,支着身体,艰难地在柜子上拿了一瓶,然后立刻喝了几口。
水逐渐滋润了她干涩的喉咙。
但随着液体流经喉管,朝崎爱丽丝也越来越清醒。
琴酒连给她倒杯水的眼色都没有,还问她“他之前对待她怎么样”?
这能和阵酱比吗?
朝崎爱丽丝撇了撇嘴,又继续把水喝了几口。
而就在她说完“不怎么样”的回答后。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你很想那个蠢货?”
朝崎爱丽丝都没力气去纠正这混蛋的称呼了。
她一边喝水,一边语调囫囵地回答,
“我当然很想念他,刚刚做梦的时候,我还一直以为就是因为我太想了,所以才一直在梦里和他贴贴抱抱。”
“……”
琴酒沉默地看着朝崎爱丽丝小口地喝着水。
她动作轻缓,略有些干涩的嘴角渐渐被晶莹的液体湿润。
看她喝完停了下来,像是惯性一般把嘴角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