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婶子整理破烂,倒是你,”
张奋斗翻个白眼。
“我怎么了?
我可是三代贫农,对了,你们家属院有没有哪个嫂子,前几天拎了一张桌子回去?
桌子这么大吧,桌面坑坑洼洼的损伤严重,你要是看到了绝对不会绝对能想起来。”
姜温婉不动声色的摇头。
“没看见,要是看见了我还真能记住。
我这脑瓜记性可好了。
之前我还没问你呢,你是哪个大队的?”
听姜温婉问他哪个大队的,张奋斗不想说,直接岔开道:
“你不知道就算了,我下次再来。”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姜温婉转头看王婶子。
“婶子,上次那桌子是他的?
他不都卖到废品回收站了吗?
怎么还想买回去,那桌子破破烂烂的。
回去我要重新修就得再弄块木头,所以干脆让我给劈了当柴烧。”
“烧了?
烧的好。
回头我就跟这小子说,人家把桌子烧了。
省得他一天天的老来问我,都把我给问烦了。
也不知道他那张破桌子咋那么金贵。”
姜温婉心道:
“里面藏了那么多金子,能不金贵吗?”
不过看这小子过来找的架势,显然也知道那桌子底下有什么。
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直接就是他把金条放到桌子里的呢?
那么问题又来了,他哪来这么多金条。
但是想到婶子说,他之前还往这里送了不少老物件,想来是什么富贵之家被……
简单的找了两样东西,给了婶子一块二毛钱,她就打算回去。
她是骑马来的,回去的时候牵着马路过供销社,顺便进去买几尺布。
不远处的一双眼睛盯着她,那眼睛阴戾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