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盏卿稍稍一怔,而后淡笑问:“这么看我干嘛?你洗漱完了?”
“没。”秦捷点头,目光仍旧紧紧锁着她。
“你现在不洗吗?那我洗了。”
“一起去。”秦捷说。
“不用。”
“一起去。”
叶盏卿无奈,“真不用。”
秦捷紧紧地盯着她,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叶盏卿叹了口气,“好吧。”
水流从高处淌泄。
一点一点没过两人的视线,秦捷用手抹去眼帘的水意,紧紧地盯着叶盏卿。
叶盏卿洗头,洗澡,刷牙,洗脸,穿衣。
整个流程都很自然。
看不出来一点不同寻常。
正常到,就像是没见过覃韵一样。
上床后,叶盏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进秦捷怀里,抱着他的腰,“关灯。”
“好。”
房间最后一盏小夜灯也熄灭。
耳边不多时传来了叶盏卿均匀的呼吸。
秦捷抱着她,不真切的感觉始终围绕着他。
他点开手机,看着自己跟成峰的对话还停留在婚礼上他让成峰把覃韵母女暂且安顿在榕城的对话那会儿。
盏卿是怎么想的?
她现在到底如何?
秋日宜人。
秦捷却感到脊背发冷。
一种看不见的恐慌跟恶寒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
任凭第一次。
他对一个人的憎恨,达到了顶点。
秦捷一整晚没有睡。
天色蒙蒙起身去洗手间回来时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他脸色顿时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