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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说什么虎狼话?
倾若不想理了,干脆想挣开他,自去睡了。
可温雪言哪舍得放开她,这毕竟是洞房夜,他怎么也不能当柳下惠!
倾若见也脱不开身,只好停止折腾,这一天下来,也够累了。
可她没想到,她这份累,都能转到温雪言身上,她确实,哪哪也没有不适。
想起这个,又气不打一处来了。
她猛蹬了两下被子,跟床榻打了一架。
“要来便来,少啰嗦。”她冲自己背后的人,撂下这么一句话。
完后,她就竖起耳朵,听他的反应。
可谁知,身后那人没什么反应,连一点点衣料摩擦声都没有。
倾若想,算了,要不解释一下?
“我……我没有……”她卡住了,卡了半天话头儿,也说不出下一个字来。
温雪言用气音笑了一下,这才缓缓解着自己的衣带。
那头发灌在倾若耳朵里,一下一下,怪痒痒的。
他的头发上,有一股柏树味儿,那是方壶山的灵柏,他时常在拿它盥发,洗得乌黑油亮。
实话说,大师兄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俊俏郎君。
倾若闻到这个,莫名有点心跳加快,还好被她自己按住了。
“我知道了。”温雪言将自己的里衣叠好,放在外头的小几上。
“知道什么?”倾若的心跳又快了,带得呼吸都快了几分,这话说出来,是带着颤音的。
“我现在是你肚里蛔虫,你想说,你没有不喜欢我,是吗?”
他说着,手便缠上来,极自然地钻进她衣裳里。
倾若僵了一瞬,眼珠骤然瞪大。
她不由地喉咙里发出隐忍的一声,这才意识到,这是他喜欢的那一种。
羞愤欲死!
温雪言的牙齿,叼住她后颈,像是一只狼咬着猎物,并不急着吃,却只想把她好生带回窝里,慢慢享用。
“嘶……”倾若微痛一下,而后,这痛便消失了,转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