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盏卿面无表情的走到江鹤身边,抬脚,狠狠的碾上他的手指头,江鹤吃痛,大叫一声,伸手要去抠叶盏卿脚踝上的肉,叶盏卿冷笑一声,直接将他的手臂卸下来。
“我爷爷是个老不死的?”
“还要他早死?”
“嗯?”
“啊!”
江鹤疼的脸色发白,满头都是汗,大口大口的呼气,不停地冲着叶盏卿求饶道歉,“大小姐,我错了,我嘴贱,求您放过我吧!”
叶盏卿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嘲弄道:“这就知错了?平时没少练习道歉吧?”
江鹤已经顾不上难堪的问题了,他不住的道歉,说着自己就是嘴贱,说自己脑子里有屎,不停地祈求着叶盏卿能别再折磨他。
叶盏卿蹲下身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江鹤,要不是爷爷在三十年前给你一条路,你能有今天?拿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你可真是个东西。”
江鹤白着一张脸嗫喏着嘴唇,“大小姐,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叶盏卿冷冷一笑,“放过你?”她看了看周围躺得东倒西歪的人,幽幽道:“我今天不杀你怎么立威?”
江鹤脸上血色尽失,他尖叫着:“大小姐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
叶盏卿全然不顾他的哭嚎,卸去他的手臂,踩断他的双腿,用鞋尖踢了踢他的下巴,而后,一双杏眸里盛满狠厉的杀意,猛地抬腿,要朝着他的脖子踩去。
江鹤惊恐大叫,一股尿骚味溢出。
叶盏卿收回腿,在他的下巴上踢了一脚,幽幽道:“说话的时候挺有种,这么这会儿尿了?”
江鹤眼泪直流。
叶盏卿嘲弄一笑,慢慢转身,双手插进裤兜,下巴轻抬,漆黑的眼睛幽幽的看着在场的人,说:
“在江家,没有人可以轻视江儒盛。”
“没有人有资格,轻视江儒盛。”
“你们背靠江家过了这么多年舒坦日子,吃喝玩乐的时候把脑子丢掉了,不知道什么叫吃水不忘挖井人,什么叫做不忘本,不过没关系,我今天大发慈悲教你们,如果还有不明白,欢迎再来找我,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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